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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头牌、毒贩、妈咪...我在新西兰华人妓院打工的日子(组图)

2018-06-18 来源: 阳春巴人 原文链接 评论3条

(一)

出于生计,我寻找一切可能的工作,在网上环顾四周后,对这份工作的特殊而感到好奇,我去应聘司机,应聘成为一家新西兰华人按摩院的司机。

听闻了许多经历,看到了不同的人群,当我不再为生计发愁,同时遭遇了恐惧害怕,自己开始厌烦暴躁,我选择了离开那里。

我着实害羞,那是第一次走进按摩院去面试,同路的一位新西兰老太太见我拐进这个院子直直地看着我,我没好意思回头见她惋惜又或诧异的表情,伸手按响了门铃。

按摩院离市中心不远,很传统的一栋房子加一个院子,特别的是它挂有一排彩灯加上一块写着【OPEN】的牌子,如此标配好比挂着彩虹旗的酒吧,不言而喻。我按响门铃看着左上方的摄像头,有些拘谨,再怯生地敲了几下门。门开后一位戴着眼镜的女性热情洋溢满面笑容对我    说:“HELLO,你好,帅哥一个人吗?”高跟鞋踏踏作响的她任然不高,30多岁却明显福胖,我猜想万万不能是这里的按摩女孩吧,这有些违背我对这个场所的期待。我着实腼腆地回答:“哦,我是来应聘的。”她立即放下了那张充满好客之情的面容,带我进了屋。她坐下办公室内最豪华的那张沙发,周围陪伴着男男女女抽着烟说笑着,我意识到她便是这里的老板,也算让我重新燃气对这里美貌的期待。

与她交流我感到明显的通俗快感,绝无那些办公室里充满自傲或是趾高气昂的所谓优越感,面对突发事件不时的几句抱怨充斥着一股流气,她对我说我们这里是特殊行业,问我能接受么,我不犹豫地点头。她烟不离手,始终看着屏幕里的监控,来回之间几位姑娘进出,她们直白的对话令涉世未深的我诧异不小,淫荡的词汇伴随着专业的态度,只是这几位女孩虽然着装暴露,但是她们的面容只让我有一颗单纯为工作的心,旁骛杂念。

我有合法签证,并且有新西兰本地驾照,通知我第二天来当司机。工作时间隔天下午一点至早晨六点。

(二)

Cathy是我接触的第一位女孩,我们称这里的姑娘为女孩,摒弃了“小姐”的俗气,多了一分可爱。我完成了基本的清扫工作,在一股室内吸烟的残留气味中混杂着人交融后留下的液体的味道,我带着手套捡起了使用过的安全套,换了那并不洁白的床单,再刷了相比环境中最正常的马桶,倒了五味杂陈的垃圾,坐在女孩休息室里的沙发上看着这陌生的新环境开始放空。

Cathy看我放下吸尘器,很客气地问我:“帅哥,我这里有橘子记得吃啊。”我连忙感谢,拿了一只橘子开始缓慢地剥,消磨时光。下午时店里很安静,只有两位女孩,我并没有像好奇宝宝为了打听故事开始搭话,而是坐在那里不言语,用微笑与点头以示我的友好。

吃着橘子,Cathy拿着手机来问我她手机上的这段英文该怎么读,“Blow job no condom $50 tips.”我用标准的英语告诉她发音,她用北方的口音吃力地重复了许多遍,她告诉我她不会英语很是苦恼,客人与她对话她只能用眼神告诉客人她的真挚,想认真地学习一下英语,还给我展示了她手机里的APP“日常英语500句”,我看着APP里那些”Can I have a piece of cake?”,我忍不住尴尬地笑了出来,她说她想学的专业术语这里都没有,我说没关系,我给你下载翻译软件。我给她展示了词典里翻译还有发音功能,她更是激动地感谢我。我假装顺口一问:“你是来新西兰没多久吧?”她回答才两个星期,再是一个叹气说这里的工不多,客人太挑。

客人太挑,那关系到女孩的长相。我用最平实的词语描述Cathy的外貌:小麦色的皮肤,消瘦的身材,面容带有岁月的痕迹,后来闲聊的道听途说才被证实到她快40了。

她友善地对每一个人,问另一位在店里的女孩Cici哪里可以吃到水饺,北方人想念水饺的味道,渐渐地和Cici聊开了。Cici告诉她华人客人比洋人客人难做的多,挑、事多,洋人虽然猛,但大多是草包,更重要的是他们会温柔地对待女孩。Cathy说她曾在新加坡接印度客人,他们最坏,会偷偷拔套。我在一旁剥着橘子,冷峻不惊地听着。

Cathy问Cici来奥克兰做这行多久了,我着实感兴趣地同样看着Cici,她将眼神四处飘散,漫不经心地说:“两年多了,准备办完移民不做了。”我抑制住对这行移民的惊讶,继续聆听。Cathy说她曾在新加坡赚过一笔钱,那里的客人不挑,而且给的钱也多,最厉害的一天赚了一万多新币,接了26个客人。同时地我与Cici投去惊讶的目光,Cici感叹一天26个客人她吃不消,Cathy有些不屑地说:“那有什么,他们都快的很。”随后Cathy开始苦恼地回忆,无奈中带有惋惜地说:“可惜那些钱都交给赌场了。”她给我们描述了她在新加坡以及澳门的赌场,激战三日出门险些晕倒,赢了几万因为贪心再血本无归的路。我插话说赌永远没有底。她深思后说是啊,眼神里充满着失落但又密布着期望。几个月输了三十多万,把做这一行的钱全输了,我又插话说这一行如此辛苦这么输了多不值,她依旧有些无奈地说是啊,可立即补充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有赌运,因为每次一开始都是赢钱的……”

几天后一次送out call,老板让我送Cathy去一家酒店,此时的Cathy易名为Mimi,韩国人,18岁。我忍住惊讶向老板确认18岁这个年龄,老板笑着对我说:做生意嘛。

作为司机我接送女孩上门以及回店里,更重要的是女孩是不接手钱的,由司机在一时向客人收。那位澳大利亚客人准备充分着实爽气,直接将备好的300纽币给了我,我回到车上干等。可能半个钟点的光景Cathy便出来了,带着笑容很开心。

凌晨3点的奥克兰高架路上路况太好了,我悠闲地开着车听她讲故事。

“那洋人的身材太好了,全是肌肉,摸上去紧绷的,下面这么大,这么粗。”说着她给我比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寸。“我看到这么大害怕的很,那岂不是得把我给干死了,所以我就先给他亲了几下,没想到给他戴了套子再摸了几下就出来了。”

我哈哈大笑,说“这洋人真是个中看不中用大大草包啊。”

“是啊,然后我想这一个钟300块不能这么快结束吧,就给他马杀鸡了一会。”

我平稳地开着车,灵机一想问到:“你遇见过最变态的客人是怎样的?”

她啊呀地叫了一声,说就是今天遇见的客人。我饶有兴趣地转头看着她等着故事震慑到我。

“那个客人太他妈变态了。一个40多岁的洋人,身上臭的很,让他去洗澡都不肯,我看他下面得检查是不是带病的,一看吓了一跳,像是几个月没洗澡都快长毛了,我赶紧催他去洗澡。回来我想给他戴套做事吧,他还不要,把屁股撅起来说让我用手指捅他屁眼,我当然说不行,他说给我50块小费,我一想今天还没上工呢就做吧。”

我听着这特殊癖好着实恶心,她继续描绘到:“一开始一个手指捅进去,他还让我伸进去,两个手指、三个,最后整个手都进去了!”她给我比划出五指并拢再指着虎口说到这么深。“他爽的嗷嗷    叫,可是我把手拿出来全是屎,可把我恶心到了。”

我忍住那翻江倒海的反胃,看了她一眼,她摩擦着自己的手说:“之后我洗了快十遍手了,洗手液、肥皂、沐浴露我都用了,可指甲里总觉得不干净。”说着她还拿手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我听了这个故事,生怕她多面积地触碰我的车,踩了油门加速回店里。

车停稳,她礼貌地说了谢谢,忽然一惊地想起了什么,“你能帮我去超市里买罐酸奶吗?特别想喝现在,我把钱给你。”我接过钱,“我觉得你人特别好,做事又认真,谢谢你啊。”她夸赞我做事认真我一下喜上眉梢,她看到我如此高兴便轻拍了我的前臂两下以资鼓励。我僵硬地保持着笑容待她下车,看着我的前臂处,回想起她的故事。

Cathy因为一些硬性条件并不总能被客人选上,她时常会因此发一些小愁,可她又总是带着笑容地客气对待每一个人。后来她告诉我她曾经在北京是开按摩院的,最多时开了三家带着20多个女孩,但后来出事了进去了,最后才下的海。

有一次她没有带着笑容,沉思着机械地告诉我:“家里的闺女9岁了,想到她我就心疼,哎,赚些钱就回家。”她的眼睛看向前方,沉默。我没有对这段话做回应,那时的车里有些过于寂静,我不敢再细问,我也不想再了解更多,我也沉思般地嗯了一声,便结束了这次对话。

(三)

一次晚上8点多,老板告诉我去送一次out call,带着女孩接上客人去Hamilton。我诧异为何去两小时车程外的城市,老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脑子有病,以前也做过这种事。”听到是老客人我也放下了疑虑,带上Catherine去见客人。

客人是不折不扣的奇葩,发生的故事超乎想象,故事的结尾是:凌晨3点他叫嚷着要睡觉,我路过一个小镇经过一个Motel将他们送进房,5点时女孩跑出敲我车门一同回了奥克兰。9点时他打我电话让我驱车3小时去接他,我推脱了。没人知道他怎么回的家。

从小镇到奥克兰近三小时的车程,我与Catherine聊了一路。我好奇着Catherine的选择,因为她就是故事里芳龄19的学生妹。

我与她的对话尺度愈加开放,甚至我问了她怎样的体位可以让她得到高潮,她毫不避讳并且十分回味地告诉了我。我内心滋生着兴奋,消化着她告诉我的故事。

新西兰排名前五的大学在读学生,身材长相在女孩里都算拔尖了,我平时打趣着问前台同事店里的头牌,他回答我该就是Catherine,而且回头客多。这次Hamilton的大包夜我收了2500纽币,虽然苦了我驱车劳累,但对她着实轻松。我试探着从这位奇葩客人谈起,我感受到作为同龄人的亲切感,她也像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口向我娓娓道来。

“他就是个神经病,洗了澡也就5分钟的事。”我顺着开口大笑感叹着世上5分钟的男人遍地皆是。“他前面带我们到City里那个酒店,下面是保险箱。他脑子有病给我炫耀他有钱,放了2万现金进去,和我又没关系,给我看干嘛。听姐(老板)之前也提过他,应该是个贩毒的。”我庆幸自己已经离开了一个毒贩的危险。再询问她是否见过许多各色的客人。

“之前在店里也是一个毒贩。包里起码20万现金,还有很多针头。他进房什么都没和我做就是纯聊天,到一个钟了又付了两千多给我包夜,直接送我回家还给我说了晚安。我总是遇见奇奇怪怪的客人。”我指正到她总是遇见钱多并且无聊的客人,愿意给她钱,愿意很轻松地给她钱。

她也同时地问了些我的情况,相比于她们我实在只是个没有故事的男同学,好在我爱生活在故事之中。

我再次将我的好奇引入对话之中,我想深入了解她,但不想让她误会我是想深入她,便问及是否有男友。有趣的是我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作为异地恋她告诉我面临许多挑战,我感到话题开始偏向姑娘们爱谈论的恋爱话题,开始源源不断地告诉我异地恋的艰辛。我势必顺势迎合,再加以推舟问及男友定不知她现在的作为吧,她大声感叹:“当然不知道啦!”她再给我盘旋了不少她与男友的相识相恋以及一个月前回国的甜蜜。

我趁其忆甜之际,抛出了我最为关心的问题:为何选择来做这一行当?

没有窘迫也没有情绪波动,只是平淡地告诉我这样来钱快。当初是为了换车,后来想如此来钱很简单便不定期地来几天。看待这件事完全是一件交易,各取所需。所以没有收到所谓传统的束缚,何况在新西兰还是合法的。只是有时害怕熟人相遇,所以她会提着十二分的小心坐在监控前看每一个客人的长相。

我没有作很多评论,只是回答道自己选的路能过的快乐最重要。

几天后在店里我看到Catherine穿着一条性感的包臀裙让我眼前一亮,我与她打招呼问其近来如何,她有些无奈地告诉我客人都是变态。我看她今天如此撩人猜想一定上了不少工,她有些烦躁,抽着烟继续盯着那块监视屏幕。

(四)

我喜欢与不同的人交流,我更喜欢与那些没有自傲感的人接触。所以在与老板的接触中,我获得到直白的爽快。老板的路与你我所猜测那样,也是从女孩做起。只是现在她已经拥有了大房子以及一家按摩院。每天接送她上班的过程中我并没有与她太多的对话,因为她总是忙于电话联系各方,或者思愁着店里生意的不景气。在她开心时会发我一根烟,这时我会开口与她闲聊。

来自江苏的她在上海生活过十年,我立即打趣地问道新西兰相比于上海感觉如何。她哈哈大笑说:“我九年前来奥克兰的时候真觉得这是个大农村,怎么能和上海比。现在住习惯了也觉得这里不错,怎么说我在上海也住不起这么大的House对吧。”

与她的聊天与女孩的完全不同,她从来不会问关于我的事,似乎是人来人往早已没有闲心去关心打工者。我不想费力地挤牙膏问问题,这样的对话不仅单一并且显得我过于好奇。让沉默在车里飞了一会,

她接起电话:“怎么Yui要走了?赶紧留住她,不知道现在开始才会忙么,现在9点男人都吃晚饭喝完酒开始出门来店里玩了,怎么可以让她走?吗的这韩国人真是气死人,开不上工就急着走,每次女孩一走就来客人,吗的。”

如此明显的她又开始暴躁,我在一旁加速开车前往店里。她开始接连的抽烟,嘴里开始叨叨。女孩在店里并没有所谓的底薪,只有被选上了上工才有钱,所以许多女孩在长时间不开工或者长时间不被选上的情况下会选择早早回家。

到了店里她坐在那张沙发上抽着烟盯着监视屏幕,那天周五店里只剩三位女孩,客人来了因为没有女孩走了好几批,她开始心焦地发急。她在接一个应招电话时,那标准的“Hello can I help you?”“one hour $260 many many beautiful Asian girls.”她告诉我们接电话时先得忽悠客人上门,等他们上门了再忽悠他们留下,总之就是想一切办法让他们来消费。那个周五生意很是一般,好在Catherine坐镇不至于过分惨淡。

凌晨6点该送她回家,她突然不怀好意地笑着问我白天有事么,今天要加个班。我尴尬地看着她说没事,去哪里。她说:“Skycity(赌场)。”我一下有些无奈地笑了,她说许久不去必定赢钱。在停车场门前她拿出白金卡让我刷进会员停车位,看着她一宿未眠任然精神抖擞,心中祝她好运。

(五)

那天老板让我开上车去接一位客人。接上客人我发现就是上次那位去Hamilton的客人,也就是那位毒贩。与他同路的还有一位新西兰人,他们两人都背着双肩包,绝不离手。

回店里的路上他问我是否想为他做事,给我在这里的双倍工资,这也并非不合理,因为我的收入的确低的可怜。我应和着说好。他让我当天晚上就送后排的那位新西兰人去惠灵顿,开车连夜送他去。我拒绝了,很显而易见地拒绝了。他开始给我提出好处,开他的车去,提供我在那里的住宿,让我坐飞机回,再给上我1000纽币。我当然还是拒绝了,我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这其中一定有我所承受不起的风险。

我一路敷衍着他想回到店内我便脱身。但是到了店院子里的停车场,他开始不肯下车,开始对我无限重复,甚至对我说:“你到底去不去?”

你知道,他们是两个人,他们还有两个双肩包,他们是毒贩。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于恐惧,我在一刹那之间的焦虑惶恐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看着他,他不依不挠地对我说话,似乎是醉酒后的神志不清,我回头看向后排的那位新西兰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不言语。那是深夜的1点钟,夜里的奥克兰路灯通亮,依旧车辆往来。我不知该如何脱身,我生怕他对我有过分之举,我坐在车里不安地回答着他,告诉他先进店里和老板打了招呼再说。他将脚伸向我的挡风玻璃下,告诉我让我直接开车上路去惠灵顿,按摩院他都买的起,老板不是问题。我觉得好笑,更是为了缓解气氛对他尴尬地笑。他把脚放下,拉起了我的手。强调钱都不是问题,让我立即出发。

他并非狠劲地拉着我,我推挡开之后说:“我是真没办法,先得给老板打个招呼去。”看出他也有些厌烦了,推把劲地说店里来了新的姑娘先去看看吧。

他犹豫片刻后说:“那等我出来我再找你。”

终于我们下了车,我回到休息室,老板告诉我万绝不能去惠灵顿,其中一定有蹊跷。我点头回应,思考片刻后,我告诉老板我不送他回去了,我不想承担其中的风险,我害怕他强迫我。老板有些面露难色,说得让我出打车钱。我赶紧点头回答没问题。

那一夜我始终有些惶恐不安,我意识到自己离危险如此之近,甚至是威胁到生命的危险,我脑海中有些空白,我开始有些迟钝。但我想清了,我必须离开这里。

许多次我上楼去敲门提醒到钟了,旁边房间女孩挂着浴袍走出,我见她们身体所露出的部分皮肤白皙身材突致,想来真是活色生香。我也总是能在休息室里听到楼上床摇撞击墙面的声音,那时断时续,匀速加速,最后的猛烈再戛然而止。大多客人出门时的春风满面,面色红润,女孩下钟后疲惫的面容,穿上外套躺倒在沙发。我不停地将使用过的毛巾丢入洗衣机烘干机,折叠放好让她们再次使用。那成箱的避孕套润滑油以及纸巾放在墙边迅速地减少,再填补。饭点时的外卖以及后半夜的宵夜,此人的烟那人的水让我奔波于饭馆超市之间。我看到女孩们为了钱在这里工作,看到男人们为了乐子来这里消费,日复一日。新客人老客人总是面带笑容进店寻找快乐,老板接到钱时那难以抑制难以假装的笑,女孩们在上工一日凌晨领取工资时放入口袋时的满意,我看到不同的人获得不同的满足、乐趣、期望。

最后一天我离开店的时候,那个清晨的露水被冻成了霜,天色的逐步明亮意味着新的一天,我离开那里,挥手告别了这充满故事的地方。

留学生头牌、毒贩、妈咪...我在新西兰华人妓院打工的日子(组图) - 1
打出各种小广告的手机

留学生头牌、毒贩、妈咪...我在新西兰华人妓院打工的日子(组图) - 2
按摩院各个角落的监视屏幕

留学生头牌、毒贩、妈咪...我在新西兰华人妓院打工的日子(组图) - 3
奥克兰的夜晚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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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3)
铁臂阿凡提 2018-06-18 回复
这篇文章我二十年前刚来澳洲时候就看过
先森你好 2018-06-18 回复
前段时间不是发过一摸一样的文章吗?编辑这么喜欢妓院自己去呗老发给大家看还放在首要位置……
simontsui 2018-06-18 回复
前段时间发过,现在又发,真没东西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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