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美加游(二)
昨天早晨我们从温哥华飞抵多伦多,收到了大姐和小宏母女俩及夫婿们的热情款待。
大姐为我们一行四人烹饪了脍炙人口的菜肴以饱我们口福,而且也得到了充分的休整。
是夜小宏夫妇还开车带我们出去逛了一圈。
7月16日一早我们就赶到集合地点,开始了美加游的最后一程,那将是七天六夜的行程。
旅游大巴最先把我们拉到安大略湖的边上,登上游轮观光千岛湖。
千岛湖其实是安大略湖的一部分,由于此间散布着大大小小上千个岛屿,犬牙交错地坐落在加拿大和美国边界之间,故称这一片湖区为千岛湖。
在千岛湖上有着不少的桥,有些是连接岛与岛之间的 ,有些则是连接美国和加拿大的。
作为两国分界的桥,大的汽车要开还几分钟,小的就是一孔涵桥,怪有意思的。
千岛湖里有一个岛叫心岛,上面有座城堡,这是纽约旅馆大亨为自己老婆修建的,有多达120个房间。
更有趣的是著名的千岛湖色拉酱,就是由他们的厨师在心岛上配制出来的,且冠名为千岛湖酱而风靡全球。
中午时分我们抵达加拿大的首都渥太华,我们参观了议会大厦。
在议会大厦的广场上看见一位示威的同胞,他来自东北。
他自述他被加拿大安全部门怀疑为间谍,后来又称是误会了。
但最后他吃了一个香港籍安全人员的饭后,发现中毒,幸免未死,但终身残疾。
他抗议加拿大政府乱用国民资源滥杀无辜。
接着我们又赶到蒙特利尔,这里已是法语区了,熙熙囔囔的人群里散发出浓郁的法兰西气息。
我们去参观了1976年的奥运会场馆,也到了后来加建的斜塔上俯瞰整个蒙特利尔。
蒙特利尔似乎是很破落了,导游也说蒙特利尔这几年经济很不景气 ,人们不停地在向其他地方流动。
总之经济法语区比不上英语区。
正宗的法式餐厅
路易十四的塑像
金碧辉煌的天主教堂
停泊在码头的法国游轮
昨晚我们下榻在蒙特利尔,清晨起来走到旅馆外面,空气相当清新,四周特别安静。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不像我们住的魏里屯,一早四五点就有过路的汽车轮胎声了。
看来蒙特利尔的经济确实不咋的。
今天我们是赶到魁北克去吃早饭的。
这家法式餐厅红瓦红帐篷,堪比上海的红房子,说实话味道要正宗得多,尤其是那面包烤得又香又适口。
魁北克是一个充满法兰西风情的城市,满街都是法式建筑,这与我们在上海法国租借见的法式里弄房子又不同。
最有趣的是在一幢建筑的边墙上有一幅巨型的街头壁画,生动地描绘了法兰西民族来此的殖民历史和当地的人情风俗。
路易十四的塑像高高的竖立在路的中央,他是极力在加拿大推行法兰西殖民政策的伟大君主。
沿着街坡往上走,你能看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天主教堂,里面的陈设相当华丽,许多贡品据说都是首任主教亲自从法国募捐而来的,所以这位主教的塑像也陈列在教堂中。
最为神奇的是教堂里安放着一扇门,据说是世界上没有几扇这样的门,信徒们能穿过此门就犹如能从地狱进入天堂。
但此门不常开,只有在特殊的宗教节日才开,不然我们也能到天堂走一遭了。
出了教堂我们就来到沿江广场,这是联合国认证过的世界历史文化遗产。
广场上天很蓝,但人不多。
江边停泊着一艘法国邮轮,满载着路易十四的遗老遗少,来魁北克缅怀他们祖先浴血殖民加拿大的丰功伟绩。
是夜,我们赶往波士顿吃龙虾。
路上加美边境人多车稠,花费我们很多时间。
波士顿的龙虾比起澳洲的龙虾,只能讲是徒有其名。
反正是地方风味小吃,我们就吃个名,要吃味还得回珀斯,“澳龙”才是名副其实的龙虾啊。
奥利弗与简妮芙
哈佛大学首任校长的塑像
我们也跳广场舞
洛克菲勒中心
时代广场
蓝衣骑士
曼哈顿的夜景
7月18日清晨下着雨, 我们走进哈佛大学的校园。
伴着雨声我耳边响起了“爱情故事"里熟悉的乐曲,奥利弗与简妮芙相亲相爱的身影就纳入我的眼中。
我对哈佛大学的认知是在文革后期阅读了白皮书籍里的“爱情故事”才开始的,后来又看了电影“爱情故事”,就对哈佛大学更有感观了。
曾几何时我也梦想我若能在哈佛上上学该有多好啊,可命运安排我只能作为游客到哈佛大学一游而已。
在哈佛大学边上的小路上,躺着一位露宿着,谁也不知他是否曾经拥有过博士学位。
接着我们又去了麻省理工学院,真没知道这两所著名大学相距那么近,有点像北大和清华的距离。
在MIT前面有一座金属的镂空塑像,像是一位智者在思索。
不远处有个人在练功,此时此景就好像在我们演示科学的神话和神话的科学。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离开了学院区我们就上了游艇去观光波士顿海湾。
雨是停了,海湾里风平浪静,当地的导游仔细地讲述着波士顿的曾经 ,英国人,美国人如此如此。
我们回到渔人码头,品尝另一种做法的波士顿龙虾的菜肴。
饭后我们去了码头边上的集市,那里的蔬菜水果还是相当便宜的,林静也买一些。
在集市场后面,我们看到一大群人在做瑜伽,就像大陆的大妈们跳广场舞一样,有一位老师在指导,几十个人在瑜伽垫上认真地随着音乐伸展身姿,相当整齐划一的。
其实女性比男性更爱在公共场合显示自己。我们从波士顿到纽约的路上很是拥堵的,长长的车队在高速路上龟行真不是个味。
傍晚时分我们到达曼哈顿 ,先去了洛克菲勒中心,又去了时代广场,反正就是一句话人山人海。
我也见到了传说中孰是孰非的蓝衣骑士纽约的警察,不卑不亢地注视行人。
我想他心里一定在祈祷此时此刻决不能让911事间重演。
一会儿我们就到哈德逊河的对面去观曼哈顿的夜景。
离开了喧闹,离开了人群,曼哈顿的灯火,在夜空中,在河面上,呈现出一片宁静,一片光彩,是多么地赏心悦目啊。
美联储
这可不是印度神牛啊
帝国大厦远眺
胡鲮鲤,马凌和我。
爱因斯坦的最终答案
马宏和我
7月19日一早旅游车就把我们拉到了华尔街,那个尺寸的路牌与其他地方的没啥两样,简单的六个字母“W,A,L,L,S,T”,却代表着这里是世界金融的中心。
我们走近26 BROADWAY的美联储大楼,荷枪实弹的警卫拉着警戒线不让人们靠近。
大楼里面是那么地神神道道,据说前一阵子中国的股市跌宕就与此大楼不无关联。
街那头竖着一个牛的铜像,显示了人们盼望劲牛在股海中遨游,让股民们荷包鼓鼓。
可围着这铜牛的有一大群印度游客,他们有人抚摸着铜牛,也有人在合十祈祷,想必铜牛也如印度神牛一样,能满足游客的各种企望。
接着我们就经过9.11双子塔的遗址来到了帝国大厦,我们接受了严格的安全检查,顺着长长的队伍,终于登上了帝国大厦的顶楼。
一览众楼矮,四周密密麻麻的楼房尽收眼底,高的,低的,新的,旧的,星罗棋布。
远眺哈德逊河在蓝天下是那么地委婉流淌,此时你才能感到曼哈顿的那种无以伦比的壮观。
接着我们又去了蜡像馆,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蜡像是我们流连忘返,我们清晰地看到了各位伟人名人,林静热爱足球,所以她就和金鞋球王梅西合了影。
中午时分我和大宝离开团队去见中学同学马凌和胡鲮鲤。
我们放弃了参观自由女神的机会,去见我心仪多年的两女神。
我与马凌几近三十年没有见面了,与胡鲮鲤也是在2012年见过一面。
马凌的弟弟马宏来开车接我们的,我与马宏更是在1979年黄山一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午饭我们是在一家日本餐馆吃的,因为大宝最喜欢寿司了。
饭后我们先去了一座曼哈顿西部我不知名 的小山,又到HIGHLINE去散步。
HIGHLINE是一条废弃的铁路,后来纽约市政府把它修成一条人们休闲的走廊,由于是周日熙熙囔囔的有许多市民。
沿途墙壁上画着各色各样的图案,我挺喜欢的是一张爱因斯坦的画像。
最后马宏又带我们到中央公园去逛了一圈,送我们到博物馆就分手了。
费城的独立厅
林肯纪念堂
华盛顿纪念碑
韩战士兵塑像
远处的白宫
7月20日早晨旅游车离开了大苹果-纽约,把我们拉到费城一家韩国人的餐馆吃早饭。
餐后我们就去对面的广场散步,费城曾经是美国的首都,費城在美国独立战争时是独立运动的中心,独立宣言和美国宪法都是在费城市的独立厅起草和签署的。
我们家第二代大姑葛旸也是在费城的宾夕法尼亚大学完成她的法学博士学业的。
我也通过汤姆 汉克斯演的电影“费城故事”对费城有了进一步的印象。
没多久我们就有随旅游车去了华盛顿特区。
我们最先参观了林肯纪念堂,我从小就听外公讲林肯是一位伟大的美国总统,他解放黑奴,发动南北战争,维护了美国的统一。
但是外公始终不满意美国政府一直阻扰中国的统一,使他至死都没有见到在台湾的大儿子。
从林肯纪念堂正面看去,那里竖着黄色的特区里最高的建筑-华盛顿纪念碑。
在林肯纪念堂和华盛顿纪念碑中间有一块长方形的水塘,水塘边上就是韩战纪念碑,那里标明了不得举行婚礼。
可那一片水塘就是电影“阿甘正传” 中,阿甘与杰妮重逢的地方。
其实只要有爱情,到哪里都能演释出动人心弦的故事的。
韩战纪念碑附近竖立着十九个士兵的塑像,以代表当年十六个国家的军人作为联合国军在朝鲜的浴血奋战。
但是它们掩盖了一个事实,中国人民志愿军打破了麦克阿瑟感恩节到鸭绿江边吃火鸡的梦想,并把联合国军赶回了三八线以南。
由于时间的缘故,我们没有看到那黑色的越战纪念碑。
我们的本家兄弟葛乃器是亲历援越抗美的,可惜他要照顾九十多岁的老母亲,没有时间些回忆,不然他的叙述一定有另一番的滋味。
奥巴马居住的白宫,真是戒备森严,我们只能在远处稍稍一瞥。
奥巴马住在反差如此大的地方,心境不知如何?
康宁玻璃厂博物馆
部分玻璃制品
尼亚加拉大瀑布
彩虹与瀑布同在
7月21日早晨旅游车把我们拉到康宁玻璃厂,这是一家生产玻璃器皿和工艺美术玻璃的工厂。
我们参观了厂里的陈列室,那些精美的展品琳琅满目地充实我们的眼球,那一件件巧夺天工藏品让我们目不接暇。
康宁玻璃厂不仅生产大量的玻璃工艺美术制品,而且还生产各种高端玻璃制品,如高级防弹玻璃等等。
一般人以为康宁玻璃厂是在大陆改革开放后才进入大陆市场的,其实它与大陆却是源远流长,早在一九七四年陕西咸阳电视机厂准备进口一套彩电显示屏线,可就因为进口方接受了对方赠送的由康宁玻璃厂生产的一只玻璃工艺品乌龟,被指为对方侮辱中方是爬行哲学,而搅了一场买卖,使得大陆人看彩电的机会也晚了好几年。
午饭后我们就抵达尼亚加拉河边,我们先去参观了位于尼亚加拉河边的一座十八世纪建造的法国军营。
在军营里我们可以俯瞰到对岸加拿大的领土,还有穿着旧时法式军服,持着枪的士兵在那里煞有架势地站岗,游客们都纷纷与他们拍照留影。
陈列室里放着整个军营的模型,你能清楚地看到这个军营是如何扼守着尼亚加拉河口,捍卫着加拿大。
随后我们就去了尼亚加拉大瀑布,由于尼亚加拉河是由美国流向加拿大一边的,所以尼亚加拉大瀑布最好看的一面是在加拿大。
今天我们就乘船开到接近尼亚加拉大瀑布的河北侧去近距离观看它的真貌。
在船上每个乘客都发一件简单的蓝色塑料雨衣,两岸几乎都是披着雨衣的游客,有才来看的,有已看完的。
有正在看的,到处都能看到蠕动着蓝色身影。
我们的船才接近尼亚加拉大瀑布就听到雷鸣轰响,整个船就像在水雾中行驶。
水雾还不时地造成虹牢牢地挂在半空中。
在接近瀑布时,你就看到那水就犹如千军万马迎面冲来,又一下子全掉下来了,此等壮观我想如果酒仙能看到,即使没有酒他也会醉,定会挥毫写下‘真是银河落九天’。
我们看了马蹄形瀑布,美利坚瀑布和新娘面纱瀑布,它们能震撼你的心灵,而且在河中水雾里负离子尤为多,使人格外清新。
不难会感叹,巨流骤降万千尺,溅起雾珠比楼高,绘得彩虹天际挂,七夕相会不愁桥。
彩绘尼亚加拉大瀑布
在旋转餐厅上看到尼亚加拉大瀑布
另一角度看到的尼亚加拉大瀑布
划船健儿在致敬
多伦多电视塔上看到的市区景观
姐夫村的小宏家
昨天晚上我们回到了加拿大,再见了阿美利加,当晚我们宿在尼加拉河边。
7月22日清晨我们在附近的餐馆就餐,就是不太习惯美加地区的小费方式,餐后总觉得背后有人眼睛盯着你,老是自问我的小费给对了吗?
后来我们被旅游车拉到尼加拉河边,我们就沿着河岸散步。
在河边你能清楚观看尼加拉河对岸的瀑布,右边最雄伟的最壮观的是马蹄形瀑布,它几乎席卷了美国境内尼加拉河的所有流量,一股脑儿冲下几十丈的悬崖,流经尼加拉河的下游,成为美国与加拿大的分界线。
再过来一点有条涓涓细流的瀑布叫着新娘的面纱,它与右边的马蹄形瀑布相比就显得有着不少羞涩婀娜,好像是那么地不愿意,但毕竟还是流了下来。
最左面的一段瀑布叫美利坚瀑布,它比不上马蹄形瀑布那么多的流量,没有那么大的气派,但也长年累月经久不息地悬挂在尼加拉河的几十丈的落差中,向世间显示出自己的美姿。
午饭我们是在河边的旋转餐厅吃的,由于是旅游高峰期,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用餐时间,这还包括我们的观光。
在旋转餐厅里有了它特有的高度,就能把尼加拉河的来龙去脉看个仔细。
尼加拉河在美国境内是由南向北流的,到了这里一落千丈却又拐向西流了直至大西洋。
旋转餐厅是顺时针转的,我们最先看到的是美利坚瀑布,随后是新娘面纱瀑布,最后才是马蹄形瀑布。
由于是在高楼上看瀑布,它们就少了许多壮观,却有了原先看不到的纵深观,也把瀑布的来龙去脉看个一清二楚。
然后我们还看到北面多伦多的电视塔,以及旋转餐厅周边漂亮的楼房和广袤的田野。
饭后我们就急急赶回多伦多了 ,我们先上了游艇,荡漾在湖泊上。
许多水上健儿们划着单人艇从游艇边擦过,也有人举着桨向我们致意。
从湖中看多伦多却有另一番滋味。
随后我们又上了多伦多电视塔,那是北美有数的高塔,在那上面俯瞰多伦多,一览众楼矮。
最后旅游车将我们放在多伦多唐人街, 最后我们回到了姐夫村小宏的家。
小宏家住在“jeefson forest drive”边上,当地华人戏称这个社区为姐夫村。
我们总算结束了这美加三大圈游,走马观花几近二十多天,也该休息和采购了。
多伦多的门牌号码很大
日本料理比珀斯量多价廉
奥特莱斯
满载而归
瓜果消暑气,无月亦赏景。
7月24日小宏就载着我们四个游逛,最先是带我们去吃日本餐,这里的日本餐量多又便宜,大宝很开心,日本餐最对他的胃口。
接着她又带我们去奥特莱斯买东西,一路开去,我发觉多伦多的路特别长,门牌号码特别大,那里有条主要马路叫“yonger road”的好像有三万多号,似乎可以通到北冰洋了。
同时这里的路车道很多,记得那条东西走向的400号公路居然有十六条车道,这绝对是创记录的。
她们几位女性在奥特莱斯里整整待了四个小时,把我和大宝可等得几乎没有耐心了。
她们兴高采烈地提着大包小包,还一个劲地讨论每样货物的价格高低和品质优劣。
六点以后才赶回家。
晚饭后,姐夫就切了一大盘水果让我们在后院里乘凉。
多伦多纬度高,在夏日里有些白夜的现象,夜幕很迟才会降临。
尽管天上没有月亮,我们大家一起吃着水果,谈论着还是很温馨的。
多伦多的淮海路
多伦多的南京路
街心的沉井广场
多伦多的金融街
疲惫的大姐
小宏与我
再见了姐夫村
再见了小稻草
珀斯我们回来了
7月25日早晨,大姐和小宏就陪我们的多伦多市中心去。
小宏的单位就在市中心,所以她就成当然的向导。
小宏原先是个娇娇女,我们家第一个第三代,如今也成了职场的女强人,领导着一个很大的团队。
她领我们去了多伦多的淮海路,南京路和金融街。
华人不仅是把加拿大中国化了,更有甚者上海人还把它们地方化了。
市区里很热闹,人流如潮。
大姐拖着疲惫的双腿陪我们走了许多地方,此时让我感到满满的手足之情啊。
小宏还带我们去了多伦多大学,我们还专门去了多伦多大学的医学院,瞻仰了白求恩大夫的塑像。
我对他讲,白求恩大夫,八十年前,你不远万里到中国,支援我们的抗日战争,且献出了自己的宝贵生命。
今天我也不远万里到这里向你感恩来了,中国人民不会忘记你的。
晚饭后就是我们离别的时刻了,再见了,姐夫村。
再见了,加拿大。
我们在香港机场又送别了小稻草,然后再乘七个小时飞机,在7月27日抵达珀斯。
珀斯我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