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行李箱抛尸案”,揭开了4000万独居女性的最深的“痛”
每天耕耘最有趣、最实用的心理学
2021年10月12日,一则视频爆火网络,一名白衣男子拉着硕大的行李箱吃力地在路上行进,行李箱中的物品不像是衣物,像是一个巨大的物品,视频的中的文案说明更加骇人。
该作者称,大号行李箱中的东西是一具女性尸体,视频中的男子在用行李箱抛尸,随着视频的进一步发酵,10月13日,警方的努力让案情的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被害人是上海市的一个女性居民,据她的同事称,被害人刚过完面试,这几天在准备入职的事,没想到就这样失去了性命,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被残忍结束。
有关人士称,该名凶手多次蹲点被害人住处,像是蓄意行凶,,再用行李箱在众目睽睽之下抛尸无锡,也有知情人士称凶手是被害者的邻居。
很多网友也对凶手的作案动机展开了大胆的猜测,不过在没有找到具体的证据之前,所有的猜测也无法证实,具体情况还需要警方同志的进一步调查。
一、独居女性与遥远的“安全自由”
关于独居女性被害案并不少见,本就身单力薄,面对别有用心的歹徒自然很难逃脱,令人痛惜的是,生活不如意的歹徒将恨意发泄在了这些正处大好年华的女孩身上。
不只是“空巢老人”,“空巢青年”也成为了近些年来的新趋势,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成为了独居大军中的一员。
据民政局统计,目前中国有超过2亿的单身成年人,其中超过7700万的独居成年人,预计在2021年的时候,独居成年人数会接近1亿,而在独居大军中,有独居女性占比42.1%。
这也就意味着,2021年有4000万的女性选择独居。
“口红自由,车厘子自由,生活自由,工资自由,她们的安全自由何去何从?”这是当代职场新女性的生活矛盾之处,竞争四起的社会中,她们在为自己的人生目标所奋斗,却被不法分子无情盯上。
对本就是弱势群体的女性带来新的危机,越来越多的女性在脱离危险之后,大胆的分享自己的可怕经历,而又一部分女性却再也没有了发言的可能性。
独居对于女性来说是一种挑战,也是一种潜在风险,在追求人生目标的同时,她们很容易因为忙碌而忽略自身的人身安全,这是无奈的,也是难以避免的。
上海行李箱抛尸案,揭开了无数独居女性的难言之隐与痛楚。
二、“空巢女青年”为什么冒险独居?
被害者是一名独居女性,独自一人来到无依无靠的上海追逐自己的梦想,却因此在劫难逃,那么有些人就会开始抨击女性,明知在危险情景之下,为什么还要忽视风险,选择独居?
1.人生价值的实现:独居是无奈,也是享受
对于那4000多万独居女性来说,忙碌的工作与生活让独居成为了新的选择,从心理学视角上来看,独居生活对于有着高层次精神追求的女性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不同于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中,需求的满足一般是从满足了安全需求及一系列生理需求之后,才会考虑满足精神需求。
生活永远都在冒险,对于女性来说风险更大,只不过在风险面前,想要的自由生活更加重要。
毋庸置疑,21世纪的女性是幸运的,也是独立的,她们有了更高的地位,也有了更多的渠道去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对于千千万万独居女性来说,她们是清醒的,也是勇敢的,在选择孤身一人的时候,她们也曾想过遇险的可能性,只是比起规避风险,她们更愿意去赌一把。
人生的确是一个赌局,纵使每个人的赌注都一样,在揭晓结局之后也有无数的差异化的归途。
热衷于独居生活的女性,或是觉得无法照顾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又或是有着清醒的人生目标,因此与孤独相守,诚然,不管是哪一种,她们都是善良的,也是不应该得此结局的。
2.任何一种选择都有风险,防范大于补救
独居有这么多潜在风险,那么选择合租与恋人,与朋友同住是不是就会有保障?这是相对的,因为人性的贪婪与自私无处不在,任何一种选择都有风险。
假使遇人不淑,你可能就会遇到“刘鑫”这样的室友,也有可能遇到“许国利”这样的丈夫,没有十全十美的选择。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悲剧发生后的补救往往是亡羊补牢的,用生命给后人以一定的警示作用也是不可取的,一切的自由都基于生命的继续,在保障自己安全的前提下,才能做出进一步的选择。
尤其是对于独居女性来说,欲行不轨的恶人很难提防,必须时刻保持警戒的心,虽说极端事件的发生概率小之又小,但是一次错误的犹豫就有可能抱憾终身。
对于独居女性的安全问题也在各大社交平台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有过被不法分子跟踪,被胁迫的女性也不在少数,需要谨记的是,在保障自己能够安全脱险的前提下,再做出进一步举措,尽可能地要以生命安全为重,至于对坏人的制裁则是后事。
任何防范措施都大于补救措施,尤其是在威胁生命安全的时候,更不能掉以轻心。
- The End -
作者 | 汤米
编辑 | 一粒米
第一心理主笔团 | 一群喜欢仰望星空的年轻人
参考资料:K. M. R. Rosenzweig. Translated by Zhang Houcan. Handbook of international psychology. Shanghai: 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Press, 2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