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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房客好上后,我很快被吸干了

2022-03-27 来源: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和女房客好上后,我很快被吸干了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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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东,生来就是个苦命人,从小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这让我对世态冷暖,人情世故更是比一般人体验得更深刻。

我三岁的时候,我爸就不在了。我妈身体不好,重活干不了。别人干农活,肩膀能挑一百多斤。我妈挑个五六十斤,身子就直晃。

村里也有别的女人,很早就没了老公。但她们大都身体强壮,有使不完的力气。有个别妇女厉害点的,完全能靠自己挣钱养家,实在差点,日子也能凑合着过。

可我妈除了干活不行,身子骨更不行。一年到头,鼻炎咽炎扁桃体,头疼腰痛月经不调的毛病,就没消停过。

所以我妈唯一的活路就是改嫁,借助男人的力量来养活我。

我爸去世第二年,我妈带着我改嫁到隔壁村的孙叔家里。我那时小也不懂事,只是感觉那个家不是我原来的家了。

凭良心说,我妈刚嫁过去那阵,孙叔对我妈还有我,还是挺不错的。我记忆中很深的是,有一次孙叔带着我去粮站卖粮食,我看着街边冒着热气的馒头一直流口水。

那天粮食卖的不错,孙叔结了一大把花花绿绿的票子,心情好的冒泡。看我一直死盯着馒头,再加上老板给他戴高帽子,他一高兴,出手就是10个大肉包。

那是我第一次吃包子吃到打嗝,实在是太美味了。那天我把孙叔带我吃包子的事告诉我妈,我妈也很高兴,一再叮嘱我长大要孝顺孙叔。

2

就在我以为,我和我妈能跟着孙叔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孙叔在一个亲戚的酒席上喝喜酒,竟然喝醉死了。

孙叔的死本来是意外,可村民们都说我妈是扫把星“克夫”。又说我也是个不祥的东西,坚决不让我们娘俩住在这个村子里。

我们不得已,只好回到我们原来住的老房子里。本来家里有三间平房,那是我爸在的时候亲手建的。

可我们回去的时候,房子已经被大伯家占去养猪了。我妈不服气,跟大伯母据理力争想把我们的房子要回来。

大伯母和堂哥们根本不讲道理,拿起棍子就要驱逐我们娘俩。最后还是在村长的协调下,总算给我们一间猪圈,算作我们母子二人的容身之所。

那些年,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家里实在太穷了。我真的是靠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

人穷志不穷,那时我经常在用完的练习册上,写下自己的宏伟蓝图:长大了一定要挣钱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定娶个漂亮老婆,一定要让我妈过上好日子。我要让所有看不起我们的人,对我刮目相看。

初中毕业后,我就踏上了南下广州的火车,去了广州一家制鞋厂做了一名普工。

鞋厂里,我是最勤奋的员工。十年时间,刀管,冲裁,点检,返线及裁边,车缝帮面,冲孔,压鞋扣,几乎每个工种我都做了个遍。

然而因为没学历,没关系,工作十年,我还是奋战在生产一线。工资也不过从几百块钱,涨到后面的几千元。

眼看着我过了20岁,又过了25 岁。听我妈说老家的娶媳妇行情,除了房子,车子,光彩礼钱就要小二十万。

而我那点工资,除了房租水电吃饭等花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所以一直到我28岁,都还没攒够娶媳妇的彩礼,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苦逼生活。

当我的房东老太太,问我愿不愿意娶她家女儿时,我几乎没怎么考虑就同意了。

房东老太太的女儿叫小敏,比我大10岁,整整38 岁了。长的只能算一般,但是看起来脑袋好像不太灵光,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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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对我做上门女婿很是不满,觉得丢人。但想想我那点工资,家里连个在农村的楼房都没有,到底是人穷志短,也不敢说不同意。

我和小玲结婚后,真的觉得日子好过多了。虽然小玲长的一般,但毕竟还是有女人味的,搂着睡觉肉嘟嘟的胖墩墩的,比我以前打光棍时强多了。

还有就是经济方面也宽裕多了。每个月我自己的工资,可以寄一部分给我妈在家买米买面买鱼买肉,剩下的我就自己买吃的买喝的,有时还能打个小麻将斗个地主什么的。

而且我的座驾,也从两轮单车升级到四轮的福特,在一众打工仔面前,还是挺风光的。

一直到小玲生下胖嘟嘟的儿子,小玲和她妈都没让我出过一分钱。我丈母娘也就是房东太太经常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所有的东西以后都是给你们的,给我外孙的。

我暗暗算了一下,丈母娘家除了我们住的这套房子,还有两套在出租。再加上家里总会有点存款什么的。哇,原来我大东竟然不知不觉有了几百万身家。

有了丈母娘家这几百万身家打底,我对工作再也没了之前的诚惶诚恐,反而是抱着可做可不做的心态混日子。

租客小雪是我们一个厂的,之前我打光棍的时候,她压根看不上我。有时还跟着工友喊我“矮冬瓜”,“铁公鸡”,让我很是气愤又无奈。

可自从我做了上门女婿,成了她的房东后,她对我明显客气多了。明明我比她年龄小,她还偏“东哥”长,“东哥”短的叫我。

小雪在厂里名声不太好,不过三十多岁,可早已是个老司机了。男朋友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风情万种的很。

小雪一开始撩我,我是抱着不上白不上的心态上她的。可睡过几次之后,我就离不开她了。她实在是太懂我了。

小玲那阵子忙孩子,也没时间管我。我每天都借口打麻将跟小雪滚在一起,然后十二点过后再回家睡,没人看出我的异常。

那种偷吃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又紧张又刺激,既怕人知道,又怕人不知道,真的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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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将怀孕化验单扔到我面前时,我吓了一大跳。我只想玩玩约个P,没想来真的啊。

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500块,塞给小雪去打胎。可小雪却冷笑着不接这500块,接着皮笑肉不笑的让我准备20万块,不然就去找我丈母娘摊牌。

我以为小雪开玩笑,也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可没过两天,我丈母娘就把我喊回来跟小雪当面对质。我和小雪就像两只疯狗一样,她说我承诺分她一套房,我则指责她故意设套勾的我。

我和小雪吵得昏天暗地,骂的狗血淋头。丈母娘不耐烦的大手一挥,说钱是肯定一毛不会给的。至于我这个上门女婿,他们也是无所谓的,既然出/轨了那就离吧。

我这才知道,小玲本来就不打算结婚,她对男人没兴趣。只是碍于丈母娘的软磨硬泡,才勉强跟我结了婚要了孩子。

如今有了孩子,小玲对有男人没男人都一样,根本不会接受出/轨的我。

走之前,丈母娘让我收拾自己的东西,他们家的东西啥也不准我带走。

我垂头丧气的收拾,发现除了几条旧裤衩,其余的衣服鞋子基本都是丈母娘家买的。

就这样,我还没过上两年有房有车的好日子,就又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我给我妈打电话,我妈叹了口气说我天生就是苦命人,命中注定的翻不了身。

哎,谁说不是呢!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怨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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