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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c点用力把桌腿a抬离地面时《迈开腿让我看看你的草莓图片》

2022-12-24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呃!姚知欢被掐的难受,但她已经猜到此人是谁了:冷脸阎王慕容漓枫!

“怎么是你?”姚知欢兀自挣扎着。

慕容漓枫一袭黑衣,更衬得他脸色的冰冷:“很少有人能在本王手下走过三招,你算是厉害的。”

“你放开我!”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慕容漓枫质问道,手中力道丝毫不减。

“我来送点心啊!”

“送点心送到这里?你自己信吗?”慕容漓枫冷笑,“你猜,你有几分把握能在本王捏断你脖子之前逃离?”

“那您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姚知欢的脸憋的通红

“本王做什么不需要向你解释!”

“那我做什么又为什么要向您解释?!”

姚知欢偷摸抬腿,一脚踹向慕容漓枫小腿,慕容漓枫被绊了一下,二人偏离了原来的位置继续搏斗,打到墙角的时候,姚知欢忽然一脚踏空,跌落下去,慕容漓枫因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也被连带着摔下去。

二人顺着陡坡一路下滑,直到拐角处慕容漓枫强行转变方向撞上墙才停下来。

“咳咳……”

满地的灰尘肆意扬起,呛的姚知欢连连咳嗽。

火折子亮起来,二人才仔细地观察着四周,周边是凹凸不平的石壁,往前是看不到尽头的空间,类似密道。但向上的路太陡,利用轻功也很难上去。

姚知欢这才注意到慕容漓枫的样子,一路跌落之后,灰头土脸,身上的衣服也多处擦破,与平日里高冷的王爷形象大相径庭。

‘噗嗤’一声,姚知欢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慕容漓枫掏出匕首,威胁道:“你猜,本王会不会让这里成为你的坟墓?”

姚知欢尴尬地笑了笑:“王爷您可太逗了,我要是死在这,那不是太奇怪了?”

慕容漓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二话不说继续朝前走,火折子从眼前挪开,姚知欢眼前瞬间暗了许多。

“呃!”她似乎摸到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上面似乎还有两个窟窿,她拿起来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了一眼,又很快放下。

那是一个骷髅头!

姚知欢努力地调稳呼吸,壮着胆子朝那个骷髅头摆摆手以表示友好:“呵呵…不好意思这位朋友,打扰了,您先好好歇着,告辞……”

随后,立刻蹑手蹑脚地跟上慕容漓枫:“哎!您等会儿我……”

二人一前一后,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一路顺着蜿蜒绵长的密道向前走,就在姚知欢以为走不出去要交待在这里的时候,眼前豁然出现一道向上的石阶。

姚知欢忽然抓住慕容漓枫的衣襟,小声说道:“据古书记载,若是密道之中忽然出现向上走的石阶,那这周围肯定有机关暗箭,小心啊!”

慕容漓枫冷冷地挣开她的手继续向上走,姚知欢无奈地跟在身后。

不知上了多少级石阶,仿佛是密闭的空间忽然开了一个大口,四周宽敞了许多,再向走了几步,二人再次嗅到了新鲜的空气。

外面是一片树林,环境清幽,再往里走,是一座寺院,名为‘卿云寺’,飘来一股股烧香的味道。夜色已深,寺门紧闭。

二人绕到后面潜进寺庙,又绕到内堂,正欲查看情况,忽然眼前两道刺眼的寒光闪现,慕容漓枫一把推开姚知欢,抽出腰上缠着的软剑一挥,两具尸体倒地!

姚知欢倒吸口凉气:“在这里杀人,不好吧?”

话音还未落地,又有几道寒光黑影闪现。

“不是吧?又来?”姚知欢唏嘘,“不管了,先打再说!”

二人上前,与杀手搏斗,姚知欢这边因为没有武器傍身,回击起来就要费劲许多,她踹中其中一个杀手身上最薄弱的地方并夺了他的武器,又一个杀手上来,她顺手横向一劈,划开了那个杀手的肚子,刺客吃痛,连连后退。

但是,杀手毕竟是训练有素的,不一会儿,那人便不顾疼痛继续出击。

“对不起了!”姚知欢见那人如此执着,干脆抬手向那杀手的方向一递。

短剑刺进杀手的胸膛,杀手重伤倒地,暂时爬不起来了。

姚知欢的手有些发抖,她后退两步,抬脚勾住一个木桌的桌腿向斜前方一送,桌子击中另一个攻击的杀手,惯性冲击下,杀手仰面倒地,但不过一个呼吸的工夫,那杀手企图再次起身攻击,却直接被赶上前的慕容漓枫一剑捅死!

就在二人以为可以缓口气的时候,之前受伤倒地的杀手弹跳起来,再度向姚知欢发起攻击,慕容漓枫推开她,一剑结果了杀手的性命。

“嘶!”

慕容漓枫捂住右腹部,鲜血顺着手指间往外涌。

姚知欢一惊:“你受伤了?”

“无事!”慕容漓枫迅速从衣服上扯下布条,紧紧地裹住伤口,暂时止血。

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无奈,被迫向里面走。

二十几个黑衣蒙面杀手举着火把冲进来,火把的照映下,满地尸体倒在血泊中,领头之人不禁目露凶光:“搜!”

“是!”

姚知欢同慕容漓枫本想着从后院寻找出路,但杀手追进的紧,情急之下,一同跳进院子南侧的一口枯井里。

慕容漓枫因久在边关磨砺,耳力变得十分敏锐,姚知欢以为外面很安静的时候,他已经明显听出有嘈杂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随后,枯井的上方传来坍塌的声音,似乎是安静的空间忽然炸开炮竹,枯井剧烈地晃动着,石块滚落砸向地面,二人情急之下,躲进右侧的石室之中。

出口被石块堵死,石室里也找不到任何出口,黑漆漆的空间中,慕容漓枫的火折子起了大作用。他拿着火折子,点燃了石壁上挂着的几个火把,黑漆漆的空间顿时发出昏暗的光芒,足以视物。

“啊!”

慕容漓枫不耐烦地看向姚知欢,姚知欢却指着角落:“这里有尸体!”

慕容漓枫靠近,姚知欢紧随其后。

“是他?”姚知欢最先认出来。

是天香阁招募学徒工考核那天,跟摊主无理取闹的富态公子!他怎么会死这?

慕容漓枫眉头紧锁此前端王府的人一直在查找此人底细,后便跟丢了,不曾想却死在了这里,随即说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姚知欢摇了摇头。

“归德将军魏展鸿家的公子,魏适飞!”

“什么?!”

二人来不及验尸,寻找出路才是关键。

但此处空间除了堆放在角落中的几个木箱子,什么都没有。

姚知欢随手打开一个箱子,里面奇珍异宝,黄金首饰,琳琅满目,姚知欢看得直流口水:“我要是有这么多钱,我一定要在京城最好的地界开个最好的茶馆!”

这是姚知欢给慕容漓枫留下的第三个印象:贪财!

此时的姚知欢,对着一支金丝梅花琉璃钗入了神,她只觉得眼熟,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琉璃钗一看便价值不菲,可是自己从小在乡野生活,哪里能见到呢?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姚知欢想的头痛。

左右想不起来,她干脆收起来,待日后查证。

慕容漓枫始终观察着姚知欢的反应,从而对她的过往更加怀疑:自从遇到她,自己似乎总能遇到刺客,还有她的身手招数,绝非一般师傅所教授。

还有她父亲姚业承在都刑司的反应。他们父女二人的底细究竟如何?

慕容漓枫回过神,便对着宝箱搜寻一番,其中有一枚流苏玉佩,雕刻的花纹跟普通的玉佩不大一样,他觉得不一般,便收入囊中。

姚知欢并未注意到慕容漓枫的诸多心思,只是看他将玉佩收入囊中的动作觉得好笑:“原来,王爷您也跟我们普通人一样,对钱财这般感兴趣?”

这时,两只老鼠忽然窜过,偏生停留在姚知欢脚下‘吱吱’地叫着。

“啊!”姚知欢受了惊吓,慌不择路地跳到慕容漓枫的身上,恰巧不偏不倚地压到他的伤口,慕容漓枫痛的一把推开她,姚知欢这才注意到,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你的伤口了。”

“闭嘴!”慕容漓枫低吼道。

他回想着方才老鼠出来的方向,很顺利地找到了老鼠洞,洞口很小,但周边的石块却有些松动,转眼间见姚知欢还在原地发愣,呵斥道:“瞎了还是残了?”

“您不是不让我出声吗?”

姚知欢小声嘀咕,紧接着,便被慕容漓枫的眼神吓到,上前一起挖洞。

几番努力之下,二人合力顺着老鼠洞打通了一条通道,趴在地上艰难地向外爬,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逃出生天!

不知是不是太过兴奋,姚知欢一没注意,不小心抓到了慕容漓枫腰上挂着的一枚玉佩,有力的手劲之下,玉佩被扯下来,落在地上粉身碎骨!

姚知欢愣了,即便她出自乡野,也明白像慕容漓枫这种身份的,身上挂的玉佩定是价值连城,就这么被自己扯断了?还碎了?

看着慕容漓枫要吃人的眼神,姚知欢吓得连连后退:“冷静,我不是有意的。”

慕容漓枫神色莫名,自从进了京城地界,这个女人就一直出现在他眼前,而且带给他的还都是麻烦,还有他爹的反应,也着实让人起疑,他正琢磨要如何有理有据地将她弄到眼皮子底下监视,就来了这么一出。

沉默良久,慕容漓枫开口问道:“你要如何赔?”

“您说多钱吧!我赔给您。”

“两千两银子,一文都不能少。”慕容漓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两千两?!”姚知欢一个头两个大。

她想了许久都没想到办法,即便她翻遍身上所有,在天香阁拼命做工,加上阿爹的所有家当,也没有两千两啊!

这不是要她命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姚知欢转身要跑,却被慕容漓枫一掌劈晕。

与此同时,慕容云谨正和秦亦铳坐在灯火通明的书房里用茶。

“在宁王府地窖之中看过,不知秦尚书可还有何担忧?”

“宁王爷客气了,下官心中并无任何忧虑。”秦亦铳陪笑道。

这时,流冰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走进来,对自家主子附耳几句。

慕容云谨眉头渐紧,随即挥手示意流冰退下。

紧接着,他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

天色微明,微弱的光芒努力地照进地面上的洞口之中……

“咳咳…咳咳咳…”

姚知欢被满屋卷着灰尘的稻草味呛醒,坐起来时,忽然觉得头痛欲裂,四周一片昏暗,她迷迷糊糊地还以为置身于卿云寺的密道之中没出去。

脖子好痛!不对!脖子怎么会痛?

他们逃出卿云寺,然后自己不小心弄碎了那个冷脸阎王的玉佩,被索赔两千两银子,然后被吓到要逃跑,再然后,就被冷脸阎王打晕?

姚知欢惊悚地观察着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此处三面青砖墙,另一面木栅栏右侧唯一的出口被铁链锁住。

木栅栏外的墙壁之上,零星的火把散发出昏沉的光芒。

这是什么地方?!

姚知欢站起身,想走向木栅栏墙前喊人,但是,脚下沉重地几乎挪不开步子。姚知欢低头发现自己脚上锁着小臂般粗的铁链。

简直丧心病狂!

姚知欢拖着脚镣来到铁栅栏跟前,用力地拍打着锁头叫喊:“有没有人?!”

“咳咳…”姚知欢喊得嗓子干痒,继续拍打着牢门,“给碗水喝行不行啊?!”

“慕容漓枫你出来!这么躲着算什么本事?!”

姚知欢又喊了几嗓子,终于脚步声过来了。

出现在面前的并不是慕容漓枫,而是一个粗壮的汉子,他留着淡淡的络腮胡子,表情显得极为不耐烦:“喊什么?再喊把你嘴巴缝上!”

“吼什么?!有本事让你家王爷过来见我!”

“放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我愿意来是吗?!”

“嘿!小娘们还挺泼辣!”

姚知欢一听来了气,撸起袖子,伸手揪住那牢头的衣领强迫他紧贴着铁栅栏,“你喊谁小娘们呢?你家王爷就这么教你说话的吗?信不信我拧断你骨头?”

牢头想动手,但又被姚知欢捏住:“你这小娘们……”

姚知欢忽然露出甜美的笑容,但手上的劲又大了。

“姑娘…手下留情,想见王爷是吧?我这便去通禀!”

姚知欢松了手,牢头一时没站稳,向后踉跄了两步,

“个头不大,劲儿倒不小!”牢头又嘟囔了两句转身便走。

端王府清馨园

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在城外的密道之中折腾了大半夜,回来已是清晨,加之清理伤口、上药换衣,完事之后已接近晌午,慕容漓枫着实有些倦了。

但他并未有丝毫放松,他明白,卿云寺地下井窖里发现的魏家公子尸体并没有这么简单,宁王肯定会以此大做文章。

“王爷,药熬好了。”

慕容漓枫的乳母沈嬷嬷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站在房门口。

“进来放下吧!”

汤药的热气上升,缓缓在空中散开,却几乎闻不到药味。

“王爷,汤药已经处理过了,奴婢还备了些绿茶酥,给您用药后清口。”

慕容漓枫自小厌恶汤药的味道,每次生病受伤,宁可忍着拖几天,也不喝药,沈嬷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便开始想办法把汤药调到慕容漓枫能接受的味道。

慕容漓枫喝了药,随手捏起一块绿茶酥吃了一口。

这时,风逸敲了敲敞着的房门,得到应允后便走了进来:“王爷。”

他转头看了看沈嬷嬷,欲言又止,慕容漓枫示意她直接说。

“王爷,姑娘醒了,吵着要水喝。”

原来,关着姚知欢的地方是端王府的地牢,平日里无人,只有两个侍卫轮流值守。姚知欢被送进来不久,风逸便奉命去地牢送些茶水,走到门口,便听到了姚知欢喊闹着要解释。

“她还说什么了?”

“说?确实说了些,但都只是些糙话。”风逸有些为难。

慕容漓枫皱眉道:“都骂本王什么了?”

风逸一怔,低下头:“这个,卑职不敢说。”

沈嬷嬷无奈地笑了笑,慕容漓枫看了她一眼,并未责备:“劳嬷嬷走一趟。”

“王爷放心,老奴明白。”

端王府地牢

姚知欢喝了一大碗凉水,暂时安静下来,沈嬷嬷过来的时候,她正靠着墙壁用稻草编小兔子,其身下的草垫子已经被抠下去一大块。

沈嬷嬷噗嗤一笑。

姚知欢这才回过神,手脚并用地走到牢门前:“您…是来放我出去的吗?”

“姑娘可识字?”

姚知欢点点头,沈嬷嬷递进来一张类似文书的东西进来,姚知欢接过一字一句地看着:“民女姚知欢因损坏端王府财物无力偿还,故甘愿到王府为婢,以劳代偿,直至偿清为止。”

姚知欢气馁地瘫坐到地上,果然是逃不掉。

沈嬷嬷温和地说道:“姑娘,也别怪嬷嬷我多嘴,若不是你反悔,我们王爷也不会出此下策将姑娘关到此处。”

“如果我不同意呢?”

到这个冷脸阎王身边做事,不死也得残。

“那姑娘只好先安心在此住下,好好想明白。”

姚知欢急脾气上来了,抓着牢门大喊:“慕容漓枫你混蛋!”

沈嬷嬷依旧温和:“直呼王爷名讳,可是要杖责的,念姑娘初犯,就不予责罚了。姑娘好好想想吧!想通了,嬷嬷我自会接姑娘出去见王爷。”

夏日,地牢又闷又潮,别说洗漱了,连喝口水都费劲,吃的也是硬到几乎能砸死人的馍馍和不见半点油腥的青菜,不是用膳时间,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理。

翌日,姚知欢受不了了,趁着风逸来送饭的时机,她提出要当着端王爷的面签身契,否则,她就死在这里。

风逸刚开始不同意,以为她又要耍花招。

姚知欢却一本正经地威胁道:“你们端王爷初回京城,府上又人多眼杂的,若是让他人看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死在他的地盘里,传出去可不好哦。”

风逸皱眉道:“你威胁我?”

“哪敢哪敢?我也是为你们家王爷考虑嘛!再者,你去传话又没什么坏处。”

“你等着!”风逸终是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风逸将此话原封不动地传到清馨园招熙堂的时候,慕容漓枫正在用午膳,他听后,并未有任何反应。

阳光和煦,微风不寒不燥。

“王爷?”风逸试探地喊道。

慕容漓枫温和地说道:“嗯,知道了。”

风逸有些怔愣,他从未见过这般温和的王爷,喝药后遗症吗?

慕容漓枫抬头,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呵斥道:“还不退下?!”

“卑职告退。”

风逸走出招熙堂,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嗯!没错,这才是王爷的正常反应。

沈嬷嬷为慕容漓枫盛了一碗粥:“王爷,待会儿老奴便将姑娘接出来。”

腹部伤口撕扯着作痛,慕容漓枫吃了两口便没了胃口,他看着满桌几乎未动过筷子的时蔬小菜说道:“桌子先不用收拾,再让厨房做只烧鸡送来。”

“是!”

沈嬷嬷离开后,被派去探查卿云寺动静的章卫回来了。

“如何?”二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章卫紧跟着将房门紧闭,说道:“魏家公子的尸体已经被送到了都刑司。怕是在陛下面前,又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有您的伤。”

“无妨,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姚知欢被从地牢带出来的时候,已经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早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和样子,头发有点散乱,还挂着些许稻草屑,脸颊上也挂着道道泥印。

姚知欢被婢女带进了甘露堂中。

甘露堂是王府中专供有些地位的女使嬷嬷沐浴的地方,堂子分里外间,宽敞舒适,还备有花瓣及活血通络的药材。

婢女熟络地为姚知欢沐浴,并换上水绿色绣素花的束腰衣裙。

沈嬷嬷亲自为她梳头上妆:“王府婢女都要统一束单螺髻,着水粉色齐腰衣裙,只有主事婢女才有资格穿水绿色绣素花的衣裳,姑娘真是好福气。”

“好福气?”姚知欢不服气,“我本不想要,都是那冷脸阎王…呃!”

姚知欢吃痛,原来是沈嬷嬷不客气的捏了她的脸颊。

“姑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在王府中说错话,做错事,乱杖打死的都有。”

看着姚知欢满不在乎的样子,沈嬷嬷有些担心地说道:“待会儿王爷问话,姑娘要好好回,切莫再惹恼了王爷,招祸上身。”

“王爷这么厉害啊?”话音还未落地,就被沈嬷嬷的眼神吓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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